澡澡

We are all in the gutter,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.

【授翻】Prince Arthur and Little Merlin 【10】

Chapter 10. 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

  他们听从Kilgharrah的指令,乘着满月上了路。Merlin一路上乐不可支,Arthur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此行的目的,也许他只是为终于能够离开城堡而高兴。
  Arthur随意跟他父亲扯了个理由,说是要去远处的村落调查一件疑似魔法的案子。他知道国王只要一听到魔法就不会再多疑。

  Arthur举起Merlin,把他安顿在马上。他太小只了,不能自己骑马,虽然Arthur也可以给他找一只小马驹,但最终权衡了一下,觉得还是和他骑一匹马比较安全。他让厨娘们给他塞了满满一行囊面包和果脯,天知道他们要走多久才能到目的地。
  他承认自己一开始有些怀疑巨龙的话,但当月光穿过树荫倾洒在道路上指引了他们的前路时,他终于深信不疑。这次出行有些不同寻常,因为他们日落而作,日出而息。但由于有Merlin作伴,旅途也就显得没那么糟糕。Arthur很享受给Merlin讲笑话的过程,他会看到Merlin笑开了花。或是骑马时,他静静注视着Merlin的睡颜。

  清秋时节的寒意在清晨尤为显著。他们吃完早餐,铺开睡袋准备休息。Arthur一如既往地把Merlin塞进睡袋里,后者甜甜的朝他笑笑,他轻拍Merlin稚嫩的小脸蛋,然后滑进了自己的睡袋。Arthur五分钟后就感觉自己眼皮开始打架了,但他听到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他立刻提高警惕,朝藏在一旁的剑摸索过去。但只是Merlin满脸倦意爬到他身上来。Arthur随即坐起来。
  "你干什么,Merlin?你这样会感冒的!"
  他把毯子打开,强硬地把Merlin裹起来。后者下意识地朝Arthur靠靠,直到二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。
  "我爱你,Artie。"Merlin喃喃道,似是梦呓。
  "我也爱你,Merlin。"Arthur在他发间落下一个吻,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。
  这很奇怪,换做是几个月前的Arthur绝对不相信自己会如此自然地表达对男仆的爱意。他一直都是把自己的感觉埋在心底的那个人,尤其是对Merlin的感觉。他一直通过捉弄取笑Merlin以掩饰对他的爱。然而,这一出人意料的转折令Arthur明白对自己所爱之人大声说出爱有多重要。他再一次的希望可以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,这样就能表达对Merlin的爱了。
  
  接下来的两天和之前过得没什么两样。故而Arthur开始放松了警惕。这天,他正同Merlin躺着小憩,后者枕在他温暖的臂弯中,意识模糊间,他感到身侧传来一阵刺痛。在他来得及拔剑出鞘之前,一切都已太晚了。
  六个满脸污垢目露凶光的男人持着武器包围了他们。忽然,Arthur被其中两个人强行扯离了Merlin,另一个人粗暴地将Merlin扯起来,小男孩哭喊出Arthur的名字,Arthur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。
  "Merlin,Merlin,没事的,看着我。"Arthur隔着很远的距离试着安抚他。
  另一个男的,看着像是带头的,朝Arthur走来。
  "Well, well, well, 看看我们抓到了谁?你不留买路财就想从此路过?这是我们的地盘!"男人如是说,他的手下们也连声附和。
  然后他卡住Arthur的下颌,呼出的气息喷洒在Arthur脸上,后者使劲别过头避开那股恶臭。
  "我们没有金子。"Arthur如实说道。
  说实话,他真的没有金子,因为他知道带了也没用。
  "没金子是吧?我不信!"领头的几近咆哮。接着他望向Merlin,"那小家伙对你很重要,对吧?也许折了他的手才能让你改变主意?"
  他得意地笑了笑,伸出手去抓Merlin。他开始反向扭Merlin的手臂,疼痛肆虐了小男孩的四肢百骸,他发出痛苦的嚎哭声。那哭声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了Arthur的心脏。
  "停!停下!你弄疼他了!放了他,我给你拿金子!"Arthur苦苦恳求。
  男人放开了Merlin,Arthur清楚自己在孤注一掷,但为了让他们不伤害Merlin,他什么都可以做。
  "在那边。"他指向驮着行李的马匹。
  "等着,待着别动!"强盗头子命令道,然后扭头看向站在旁边的人,"你,去看一下。"
  

  须臾间,Arthur把正检查包裹的人以及边上另一个人给抡晕了。但在他能有进一步动作之前,领头的狠狠锤了他一拳,把他抡到了地上。恍惚间,耳边传来Merlin的哭喊尖叫声,男人举起了手中的剑。
  "你自找的!"
  有那么一瞬间,Arthur以为自己濒临死亡的边缘。然而,一阵风,或是其他什么强大的东西拂过,那把剑并未如期而至使他穿肠破肚。带着疑惑,他左顾右盼,所有人都倒在了他们边上,失去了意识。然后他看到那一瞬Merlin的眼睛变回了深邃的蓝色,满脸紧张跑向自己。
  "Artie!"
  Merlin任由自己紧紧埋在Arthur的臂弯中。
  他紧紧搂住Merlin,非常庆幸他们都没有受伤。Arthur轻轻拭去Merlin脸上的温热液体。
  "你受伤了,Artie!"
  Merlin看到了他嘴角的血迹。
  "没事的,Merlin。"Arthur深吸一口气。"谢谢你救了我。"
  "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"
  Merlin以非常成熟的语气说道。听起来不像是出自一个四岁小孩之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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